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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视线。
另一批患者中还包括了第一天死去的李力。
祝淼这才没将目光留给别人，她一直盯住门口，直到看见了李小小。
李小小像是没事人一样，打了饭走到周舟对面坐下，一坐下就开始询问昨天的情况。
周舟还没从方琪复活的震惊中缓过来，现在看到李小小脱口而出：“你没死？”
李小小摇了摇头：“我一直在睡觉，还是被护士叫醒的。”
“怎么了？”见周舟脸色不好，李小小不禁问道。
周舟给李小小使了个眼色，将昨天上午她不在时发生的事讲给了她听。
李小小在听到一人死亡后又看见他们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有一瞬的震撼，但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也许他们就是这个副本的最终boss吧。”
周舟也是过过50层的玩家，李小小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
只是周舟忍不住回头去看方琪。
明明方琪一直在低头吃饭，她却总觉得有一道阴冷的目光黏在她的身上。
李小小发现了周舟的异样，但周舟隐去了她逃生的过程，李小小只觉得她对玩家变成了npc有些害怕。
所以她安慰道：“没事的，他们又不是你害死的，到最后还得大家一起对抗。”
没想到她的安慰话没起作用，反而让周舟低下了头去。
祝淼没管她们之间的交谈，朝另一桌的王城德问道：“昨天你有看到卢轩吗？”
卢轩就是那个被电刑的发病玩家。
见王城德不语，祝淼又说：“今天是我抓，你最好别说谎。”
王城德也知道，稍作犹豫后说：“看到了。”
“你捉了？”祝淼问。
虽是问句，但话却是肯定的。
王城德回避了所有人的目光，低下的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
祝淼没说什么，问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自顾自地吃起了早饭。
这一顿饭大家吃得都很安静，尤其是周舟，才吃完就想走，要不是李小小拉着，连药都忘了吃。
祝淼吃完药后，没着急走，她等卢轩将残羹倒掉后才跟上。
她尾随卢轩一路来到了阅览室，被破坏得无处落脚的阅览室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患者。
他们像是看不到这片糟心场景一样，随便捡了一本书就坐在地上看了起来。
卢轩也不例外。
祝淼就站在一遍静静地看着，后续方琪、李力、楼五都进入了这间阅览室。
而她也学着几人的样子坐在地上看起了书。
这一次没人发病，祝淼和这些患者一起在阅览室里度过了漫长的阅读时光。
但到了吃点心的时间依旧有护士进来说：“去诊疗室。”
方琪想看看别人的打算，但这间阅览室中出了祝淼，没有一个“活人”。
在对上祝淼的目光后，方琪忙不迭地走出了阅览室。
祝淼也没管她，随大流去了诊疗室。
诊疗室里人不多的，电椅也空荡荡的。
祝淼站在角落里等了一会儿，空着手的护士才带着最后一批患者和玩家进入。
而电椅依旧没迎来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