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了。
云芜眼睫颤抖,害臊地低着头,不敢去看陈秋棠的眼。她结结巴巴地说:“二嫂,你、你怎么说这个……”
这种事情,岂能拿到光天白日来说?
她才刚成婚不久,也未经过云雨之事,哪里有陈秋棠成婚多年的脸皮厚。看她害羞成这样,陈秋棠还有些纳闷:“怎么不能说?都成了婚了,你又不是没试过。”
云芜头弯得更低:“我……”
她……她还真没试过。
新婚之前,也有婆子来教过她那种事,只是婆子教的不尽心,囫囵说了一遍就过了。等到洞房花烛,还没等云芜害羞,她夫君就横着进来了。
再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谢翊不提,她怎么会主动想起这件事。
这会儿被陈秋棠直白的问出来,她只觉热气上涌,脸颊滚烫,脑袋也被蒸得晕晕乎乎,羞赧间还在想:该不会是真的不举……
谢翊病了太久,若是那方面不行……也不是不可能的。
陈秋棠使了个眼色,让婆子将暖姐儿与鸟笼一起抱走。等人走远了,她迫不及待凑到云芜身边来。
没有孩子在,她便问得更直白了:“三郎真的不行?”
云芜头顶直冒热气,脑袋都快挨到桌上:“我、我不知道……”
陈秋棠大惊失色:“华大夫怎么说?”
云芜老实摇头:“我没问过。”
“这怎么能不问?”陈秋棠顿时急了:“阿芜,莫怪我唐突,可这事轻慢不得。你总得为自己考虑!”
别的不说,若谢翊病去了,连个孩子都留不下,云芜一个孤弱寡妇,没有一儿半女傍身,日子得多难过?
就算是人没死……
陈秋棠爱怜地看着美貌柔弱的三弟妹,杏眸水润润,小脸红通通,可爱至极。
就是没死,那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年轻媳妇脸皮薄,只顾着害臊,不懂为自己谋好处。
陈秋棠与她推心置腹,传授经验:“阿芜,若是三郎不行,你也可以主动一些,有些时候,自己来更好……”
云芜:“我、我来?!”
陈秋棠:“怎么?你不懂?”
云芜声音细若蚊吟,不敢拿正眼看她:“懂一点……”
一点?一点怎么行?
陈秋棠略一思忖:“这样,我那有几本书,你拿去读了看看。”
云芜:“书?!”
……
把鸟赶出去后,回去补了个午觉,一顿饱觉睡到黄昏,谢翊醒来,只觉神清气爽。
他披上外衣出门,云芜也不知何时回来,待在自己常待的位置,低头抱着一本书在读。旁边的鸟架空空荡荡,不见那只碎嘴鸟的影子。
谢翊随口问:“鸟呢?”
“啪”地一下,云芜手中的书落了地。
她手忙脚乱地捡起来,胡乱藏到身后,后背抵着椅背,把书掩得严严实实。她慌乱地说:“夫君,你醒了……”
谢翊纳闷地看着她一脸被惊吓到的模样,像是做什么坏事被抓到,偏偏又两颊透粉,眼尾也水润湿红。
像是委屈哭了一回,又不太像。
谢翊又问了一遍:“鸟呢?”
云芜不敢抬起头与他对视:“暖姐儿喜欢,我借她一晚……”
谢翊疑惑地看她片刻,抬脚走了出去。
等他走远了,云芜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从身后拿出了自己方才读的书。
若是让谢翊看见,便会发现,这不是他给云芜的书。
若是他再翻一翻,便会发现,这是一本坊间明面不流传的通俗话本,满篇男欢女爱,yin词浪语,露骨直白。
云芜万万想不到,二少奶奶竟给了自己这么一本yin书。
她可恨自己为何识字,竟能全部读懂,又恨自己怎么如此好学,翻开了书就没停下,学了不少新知识。
云芜翻到方才被打断的地方,躬着腰,脸又埋了进去,抿抿唇,眼皮颤颤,眼睛一目十行,飞快扫过上面的内容。
咦,竟然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
在谢翊的眼皮子底下,云芜坐在屋中另一边,挑灯夜读,读完了二少奶奶给的新书。
读完后,她把那本书藏进了箱笼深处,唯恐被哪个手笨的小丫鬟翻出来,只打算明日一早便去把书还给陈秋棠。
就寝之前,沐浴时,那本书上的内容还不时涌上她的脑海,她洗的心不在焉,心思全飘到了外间。
只是她有一件事还不明白。
谢翊他会不会真的不行?
久病之人,若是……那也是合理的。但他已喝了那么多天的药,身体也好了一些,说不定、说不定,又行了呢?
二少奶奶说,有时候,人要主动一些……
内室里,谢翊先一步就寝。
烛火昏黄,他阖着眼,神智清明的等待入眠,有轻柔的跫音靠近,不用睁开眼睛看,他也知道是谁。
身边早已空出位置,是为他的妻子所留。
如往常一样,云芜吹了灯,室内一暗,不多时,她便扯着被子一角爬上了床。耳边窸窸窣窣,动作小心翼翼。
而后,一具尤带湿漉漉水汽的柔软□□,裹挟着沐浴后的淡淡馨香,试探地贴上了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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