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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春一脸正经道:“瑶儿,很久都没吃过你的手艺了。怎样,今天下厨?”瑶儿干脆道:“没材料。”沈妙春对沈志踹了一脚:“去,买点猪肠子,卖点鸡。”瑶儿脑子一转道:“再买点豆腐,买点两条大鱼回来,买点酸菜。拿点蔬菜回来,还有我最爱的县城烧鸡。”沈志不满道:“让施荫去。”施荫回道:“不认路。”瑶儿道:“赶了十天的路了,施荫你等会带东方他们去洗澡。师父,这两个皮猴你帮忙看看是不是练武的料?如果不是凑合和教教就好了。二师兄。你来帮忙,我来看看有什么可烧的。”说着拉了乐旎就走,每个人都被瑶儿派了差事,很不同寻常。沈志咬牙切齿道:“施荫。我告诉你,这次她在出什么妖娥子,我迟早灭了她。”施荫凉凉的道:“你不怕欺师灭祖。就请便。”那妖精敢当他的面就去拉其他男人手,回家要她好看,不过这妖精,又在玩什么?
瑶儿和乐旎到了厨房,瑶儿道:“二师兄,有事和你说。”乐旎看着她,担心道:“是不是。施荫对你不好。”瑶儿回道:“是,就是和你说他。二师兄你说男人哪里最敏感?我试了十天了,他居然都能忍住,这样绝对不行,我不能再任由他鱼肉我了。”乐旎红了脸。好笑的问道:“出了什么事?”瑶儿把出发前的那夜和路上十天的事说了。难怪丫头要把他们都赶走,乐旎哭笑不的问道:“你想知道什么?”瑶儿腆着厚脸皮道:“二师兄,你见过的男人啊,况且你也是男人,大师兄和你床底之欢的时候,摸你哪里你最激动?你摸他哪里他最高兴?”这丫头真是一点都没变,黄花闺女的时候就敢明目张胆的和他说床上的事,如今更没遮拦了。乐旎红透了脸道:“你知道也没用啊,女人和男人的构造也不一样啊。”瑶儿想都没想的回道:“不就是少了一根棍子吗?咦。有了。”瑶儿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乐旎有不祥的预感,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瑶儿装着可爱,努力拐骗着乐旎回:“二师兄,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帮帮我可以吗?”乐旎摸摸身上的鸡皮疙瘩结巴着:“帮、帮,要怎么帮?”瑶儿笑道:“帮我去玉器店,做两个玉势,细一点就好弄伤了施荫,浪费药钱。二师兄就这样说好了啊。”说完不管身后石化了的乐旎,开心的做饭去了。
沈志来到厨房,把买回来的菜给了瑶儿,拉过刚刚恢复正常的乐旎道:“那丫头和你说了什么?”这话一问完,乐旎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话出来。沈志的心凉了半截,这鬼丫头,能做点好事吗?难道她一回来自己的屁眼就保不住了?瑶儿看着会错意的沈志,并不准备让他知道真相,反正到了床上乐旎一定会说的。
沈妙春让鬲康过来看看,晚饭好了没有,瑶儿叫道:“菜才拿过来,能好的了吗?”看着沈志拼命讨好的肉麻样子,瑶儿又道:“二师兄,你帮忙看看施荫他们怎么还没好,不要晕倒在澡池子里。”“哦”乐旎好性子的站了起来。“不行”沈志眼睛都快突出来了,开玩笑让他的宝贝看一群裸男?乐旎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沈志干脆的回道:“我吃醋。”鬲康看看师父、看看师伯,不太明白,拉拉瑶儿的衣袖。瑶儿看着他困惑的眼睛笑道:“其实你师伯还有一个称呼,他是你的师娘。”“是师公。”沈志反驳道。“喂,你们不要对小孩子乱说话。”乐旎窘迫道。瑶儿道:“你为大师兄治病的事,你的徒弟总会知道的,不如实话实说,他们会明白的。”鬲康看看默认的乐旎和沈志,震惊道:“什么病。”瑶儿回道:“相思病。”沈志拉着乐旎:“我们一起去看看施荫。”他也受不了了,瑶儿太能掰了。
鬲康看着瑶儿,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是很难懂的。瑶儿解释道:“就是一个人喜欢上了另一个人,成了一对。一般都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象你的父母那般。但你师父和你师伯两人却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男人,不合常理,一般人都会骂他们。”鬲康终于消化了问道:“师姑,那你怎么看?”瑶儿笑问:“你也来了几天了,你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吧?”鬲康回道:“和师伯、师姑、师祖不一样的好人。”瑶儿瞪了他,鬲康解释道:“不是说你们不好,不过就是和师父不一样的好。”瑶儿不再纠缠,说道:“我只知道,他们在一起,没有伤害人。我衷心的祝福,没有伤害到别人的感情。况且他们这样的情形只是不多罢了,谁能说不对?你和鬲安说说,顺便再想想,要不要进入慈医院了。”鬲康歪着脑袋,跑去和鬲安商量了。施荫悠悠的从后面出来,问道:“他们那么小能懂吗?”瑶儿耸着肩道:“一年气走那么多的夫子,他们也不是平常人,被人另眼相待的他们自然更明白。当然情爱的东西,他们不懂。他们如果不能接受,自然不能保护二师兄,留他们也没用。”施荫问道:“要帮忙吗?”瑶儿拉长了脸道:“要”。施荫笑着,卷起了袖子帮忙。
辣子鸡和煅烧肥肠,是沈妙春近来喜欢的菜。瑶儿的手艺比乐旎可是好了很多。瑶儿烧了几个蔬菜,路上就少这个,给大家一点新鲜的东西。沈志买来的是十几斤的两条黑鱼,很难得,瑶儿做了两个菜,一个是酸菜鱼片,一个是鱼头豆腐煲。大家边吃边聊,施荫问道:“鬲安,你们怎么来的这里,你们应该不认路的?”鬲安夹了一块豆腐,回道:“我家老头子,送我来的。”瑶儿笑问:“他不是不同意的吗?”鬲康回道:“我们说,如果不同意,我们宁愿要犯也不回王府。后来他又被皇帝哥哥和泰哥哥说了一顿,就同意了,他和侍卫都在县衙里。”沈志问道:“信上也没说清,你们来干嘛?”施荫说了,大家沉默了。沈妙春发话了:“沈志、乐旎等吃了晚饭,你们带着小的,一起过去一趟,说收了徒要带在身边。今天收拾一下明天一起去枣县。”瑶儿想了一想道:“师父,医学院要开了,师叔可来不及弄他们还没拿过来的讲课计划,你跟着逍遥王一起回京,把这两个小的一起带回去。”沈妙春还在想,鬲安喊道:“我也要去。”瑶儿道:“我不想拿你们的身份唬人。”鬲康不给面子道:“师姑,你什么时候那么善良了?”臭小孩,瑶儿怒了,大家面面相觑之后,哄堂大笑,难得瑶儿也有吃鳖的时候。沈妙春笑道:“好,你们也去。我和王爷回京,省心。”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枣县的金家酒楼(一)
瑶儿一早起来,给大家做牛肉面,用的是从家里带出来的牛骨汤,配上卤好的牛肉。习惯给沈志弄早餐的乐旎比瑶儿起的晚,但还是帮着下了面,乐旎把面条放在锅里,瑶儿在烧着柴火。乐旎柔和的目光有着深深的感激:“瑶儿,谢谢你。昨天晚上,那两个小家伙跑了过来说,我永远是他们的师父,谁和我过不去,就是找他们的麻烦。睡觉的时候,沈志和我说,他们应该是你特意留给我做徒弟的,为了让我去医学院讲课。”瑶儿笑道:“二师兄别忘了和你说的谢礼就好。”乐旎笑道:“你大师兄说了,二根哪够啊?他说要弄三根。”那个趁火打劫的,瑶儿想了想回道:“没问题,可是你也要看牢大师兄到底做了多少,万一用到你的身上就不好了。”“是吗?”乐旎觉得根据以前沈志的劣迹,他再害羞也要跟着一起去。晨练结束后那群练武的人狼吞虎咽的吃了三碗。施偲、鬲安和鬲康、乐旎也吃了两碗。
饭饱之后,收拾好东西,拉下铁栏锁好,下山各奔东西。沈妙春跟着逍遥王一路逍遥去了。逍遥王还是不放心鬲安和鬲康,派来了四个功夫好的侍卫。瑶儿偷偷的问施荫,和他比起来怎样?施荫笑笑回道,一半。东方鸿接到回报,定于二月初三,正式审理绍鉴的案子。瑶儿算了算,枣县离这里不过就二天的路程。就不再象之前那样露宿了。沈志对瑶儿的马车很感兴趣,瑶儿让施偲,一到枣县,就找人定制三辆一模一样的马车。
晚上住在客栈里,明天上午就到枣县了。瑶儿和大家开始探讨计划,瑶儿决定分为两批人马,沈志和乐旎、两个小的、呆霸王、花妖娆为一组访友的。施荫、瑶儿、东方鸿、施偲为一组金家来乔事的。小家伙都跟着瑶儿这组,有事鹰鸽联系,急事大冠和凤头出现。暗号找老爷是遇险急救,找仕萩是可以相信的人,找大夫这里有陷阱。分派好以后,瑶儿他们明日进城,沈志大后天进城。瑶儿住金家酒楼附近的客栈,沈志住枣县最大的客栈。
东方鸿的家是隶属枣县的郊外,在会武的眼里很有名的庄子。自从东方鸿被他爹赶出门后,他还没有哪次离家近过。这次如不是为了讨好美人。为他的兄弟奔走,也不会再回这里。坐在客栈干净的床上。东方鸿的心情有点近乡情怯。施荫敲了门:“东方在吗?”东方鸿站了起来开门,施荫站在门口笑道:“我和瑶儿去金家的酒楼看看,有什么不妥。你自己随便吃点什么。晚上过金家酒楼吃饭,施偲忙好马车的事也会回金家酒楼。”东方点头示意明白。
枣县的金家酒楼。是在空地上新建的,离南城门口很近,但对于县城里的人来说就是远了点,生意一般,口碑很好。瑶儿和施荫骑着黏黏。来到金家酒楼,抬头看去造的很大,这应该是瑶儿见过最大的金家酒楼。瑶儿转念一想。看来绍鉴是想在枣县重新扎根。瑶儿抱着七石站在门口等施荫把黏黏带去马槽那边。酒楼很干净,干净的出乎瑶儿的意料。客人和空着的桌子各是一半。施荫好了,和瑶儿一起进了门。店小二热情的招呼道:“两位,是吃火锅还是药膳砂锅。”瑶儿道:“给我一个包厢。”店小二高喊一声:“包厢一间,两位跟我来。”说着上了二楼,二楼里有两三桌人在吃饭,还有几人靠着窗子不知在说什么,看上去不像是客人。
施荫和瑶儿都向那几人看了一眼,又跟着小二上了三楼的包间。三楼一共有七个包厢,有四个已经开了,关着门也不能阻挡那高谈阔论的声音。施荫对店小二笑道:“找一间静一点的。”店小二允诺了,带他们来到一间门口。瑶儿推门进去,很干净,看来这里的掌柜很用心。瑶儿满意的坐下,施荫道:“来个猪肚药膳,上两碗饭。”店小二道:“好了,您稍等。”瑶儿道:“你等会,有没有烧鸡之类的?”店小二回道:“客倌,我们酒楼没有,但隔壁有家卖叫化鸡的,您要?”施荫拿出一两碎银,给了伙计:“劳您的辛苦一趟,多的就是你的跑腿钱。”店小二高兴的应了。
店小二拿着叫化鸡,高兴来到三楼想往里面走的时候,被一个从包厢的出来的人拦住了:“什么东西,好香。”店小二回道:“这是客人让小的从隔壁买来的叫花鸡。”那大汉比店小二高大,仗着身材的魁梧,狞笑道:“这是我的了,你们酒楼里的东西,难吃的要命。老子还没有吃饱,就吃这个了。”说着伸手就抢,那个店小二哪里肯放,死命的抱着,给了他自己要赔钱的。店小二高声的哭喊道:“你是强盗,怎么抢东西呢?”声音传进了包厢,施荫站了起来:“我去看看。”瑶儿回道:“一起过去”说着就推开了包间的门。
那个大汉喝道:“放手,不然小心老子锤死你。”那店小二已经倒在了地上依然不松手,那只鸡用剩下的赏银可买不来,自己家里还等钱开销呢,不能放手只是哭喊着:“掌柜的,您快来救救我。”楼梯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有一个年近三旬的年轻人奔了过来。施荫面色沉重小声道:“来的是高人。”瑶儿道:“明白了,先把店小二救出来。”施荫喝道:“兄台住手,这只鸡是我们付了钱的,何必为难这个伙计。”瑶儿也说道:“小二放手为了一只鸡不用如此,别让他伤了你。”那个刚刚上来的人也道:“有事好说,请尊驾放手,店里的伙计不懂事冲撞了你,还请见谅。”瑶儿看向他。他应该就是掌柜的了。奇了,绍鉴那家伙,从哪里找来会功夫的高人。店小二见说松开了手,那个大汉一时没防备,用力过猛一屁股坐地上了,丢了丑。爬的很快,只是有些恼羞成怒。扔了抢来的鸡,口里念道着:“我要把你给撕了。”
施荫没动,掌柜的高手,他就没动只是护着瑶儿。掌柜拉起伙计,让他躲在自己的身后,自己则直面那个大汉。瑶儿很欣赏能护着手下人的掌柜。大汉走近就是一拳,掌柜看似险险的避开,实则很轻松,笑道:“客官莫动气,这饭钱算在我的头上。”那个大汉猛吼了一声:“都给我出来。老子埃打了。”三间包厢,呼啦啦的出来了三十多个人。纷纷高喊着:“谁那么大的胆子。连东方家的人都没放在眼里。”瑶儿抬头看着说话的那几人,回头对施荫道:“都放倒,让他们的家主来领人。”自从回到慈医院,已经很久没和人痛痛快快的打架了。但如果把这里拆了,自己的大舅子怕不会放过他把,施荫只好拿出一瓶毒粉,运功撒向他们。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撒毒粉,谁也没料到。呼啦啦倒了一片。掌柜的头疼的摸着脑袋道:“我说大侠,你们走了,我的店还要不要开了。”施荫看看他:“你认识他们?”掌柜的深吸一口气道:“不认识。不过应该被人雇佣的,我们店里抢了绍家酒家的不少生意,东方家的大管家和绍家的家主是过命的交情。”瑶儿乐了:“你说,抢了绍家的生意?绍鉴知道吗?”那个掌柜的诧异了:“客官认识我们管事?”瑶儿道:“是”拿出了金印,掌柜的问道:“如何称呼?”瑶儿回道:“金仕瑶,你称呼二小姐即可。”掌柜的行礼道:“见过小姐,姑爷。绍管事自然知道,但没放心上。”瑶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掌柜道:“我叫铁莥。”施荫一脸的惊讶:“铁三侠。”瑶儿道:“等会再寒暄,拿笔墨来。我要写张帖子给东方家的家主。”店小二自去。瑶儿问道:“他们能睡多长的时间?”施荫回道:“三个时辰。”店小二拿来了笔墨,瑶儿展开写道:请东方家主一叙,奉上不肖家丁三十五名,金家:金仕瑶。瑶儿对铁莥道:“找人送去,两个时辰后不见家主,全部喂鱼。”铁莥领命。
在等铁莥的时候,七石围着被撒了药的鸡,焦躁不安的转着,施荫拿出二两银子让伙计去买两只过来。一会儿,铁莥上来了,回到瑶儿原来的包厢,大家坐下,铁莥一抱拳:“不知姑爷,江湖称号是?”瑶儿抢着显摆:“毒侠。”施荫笑着一回礼:“江湖抬爱。铁三侠是不是有官非在身?”铁莥困惑道:“没有啊,不知毒侠从何而知。”施荫回道:“是厉县发通缉文书,罪名是拐骗妇女。”铁莥震怒道:“那个婆娘,就是不安份,仗着自己是知县的妹妹,胡闹。”好像绍鉴的事有头绪了,施荫笑问道:“能不能说说是怎么回事?”铁莥叹息道:“你们也知道,混迹江湖未必能养家,虽我有些侠名,但还是不能养家。我坐在凉茶铺里喝着凉茶,那碗凉茶耗尽了我最后的一个铜子。肚子不停的发出叫声,被那时还不认识的绍鉴听见了,他笑着给了我两个馒头。慢慢地就聊开了,绍鉴就问我,愿不愿意来金家酒楼帮忙,我当然愿意。但我那婆娘不肯,说给我在县衙找了个差事,靠老婆吃饭,我可不丢那人。我死活要和绍鉴来枣县,没想到,她竟让他哥哥通缉我。”施荫又问:“知道你的人多吗?来酒楼的人里面有认识的人吗?”铁莥想了想:“有。”施荫问道:“最近是什么时候?”铁莥回道:“管事在酒楼里的最后一天。”瑶儿也听明白了,绍家好毒,绍鉴的罪名应该是窝藏逃犯。
脚步声又响了起来,是店小二拿来了叫化鸡,上了猪肚药膳。瑶儿问道:“掌柜的吃了吗?索性一起吃点。”铁莥豪爽的道:“好,小二,给我一大碗饭。”想着后面的事,大家都吃的飞快,还有七石捧着鸡啃的满身油。刚放下筷子,那边就有人喝道:“这是怎么了?”瑶儿把七石丢给施荫:“带它去洗洗。来人,我和铁掌柜的见他就好。”施荫一笑去了。
瑶儿和铁莥出了门,看着对面的两人,瑶儿问道:“不知怎么称呼?”那边的年轻人没想到出来的是一个不会功夫的女子,抱手行礼道:“东方稆,大管家,郝良”瑶儿笑道:“我要见的是家主,不是家主的替代品。你们派人在金家的酒楼闹事?身为金家的小姐,我想知道,金家酒楼哪里有得罪的地方,不会武的百姓惹上江湖人?还请你家的家主出来说明一下。”郝良轻蔑的道:“既然不是江湖人,乖乖的听话不就行了。何必闹事?”这是个颠倒黑白的主,瑶儿笑道:“东方稆,你的狗能代表你吗?如果能,那就不用谈了,金家是不会武,但是有会武的朋友。你们请吧。铁掌柜的,等会叫人报官,说东方家的来金家捣乱,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放倒了三十五个人,让他们来收拾。”这是给东方家的脸上抹了黑,铁莥有些明白为何金家可以,做这么大的生意了。
东方稆拦下火气暴躁的郝良,打着哈哈问道:“金小姐,可否告知朋友的名字,免的相互伤了和气。”瑶儿笑道:“凡是总有公理的。也罢,免的朋友左右为难,我也不找他们了。铁掌柜把这事通知金家各个店铺,凡是东方家的一律不招待,把这事让哥哥写出来,分发下去,贴在最显著的位子。”东方稆的脸僵了,这女人越来越过份。东方稆也没了笑容:“你到底想怎样?”瑶儿一瞪眼:“见东方家的家主,讨公道。”东方稆眼眶红了:“现任家主病了,下任家主不知跑哪里去了。”郝良对东方稆的态度很不满道:“理她干吗?砸店。”瑶儿对铁莥道:“他只要动手,就让他见阎王,一切后果我当。”转身又问东方稆:“你说的是真的?”东方稆点头:“当然。”瑶儿有了其他的主意。
第一百三十二章枣县的金家酒楼(二)
瑶儿来回的踱着步子,想这件事的危险性。当瑶儿拿定主意时,郝良一脸的不耐烦,却始终没开口,看来铁莥还是有点威慑力的。瑶儿微笑道:“既然家主抱恙,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上门谈吧。”东方稆看着七倒八歪一地的护院,发愁道:“这些人呢?”瑶儿笑说:“东方少爷请放心,金家酒楼还不至于拿他当下酒菜做了,等谈好了自然会放。铁掌柜的,吩咐下去三楼封了,如果过了两个时辰我们没回来,让伙计直接报官。”东方稆眼泪汪汪的道:“在下是个没用的,苦了兄弟们了。”郝良气的跺脚,直接对东方稆叫道:“二少爷,东方家的人岂能被一个不懂功夫的女人给吓住了?”东方稆真诚的问道:“那依着郝管家该如何做?砸了金家酒楼,让兄弟们进牢房?气死爹爹?”郝良见他抬出了老爷就不说话了。瑶儿等他们商量完,笑道:“可以走了吗?”东方稆板着脸道:“请。”
金家酒楼的门口,停着一辆铝皮的马车,驾车的施偲笑道:“大少奶奶。”这看来是施荫安排的,瑶儿一笑回头喊道:“黏黏。”‘哞’声响了起来,黏黏从马槽里小跑到瑶儿的面前,瑶儿对铁莥道:“我坐车,你骑它。”说着上了车,一开车门,施荫抱着七石已经在里面了,铁莥也见到了,角度的关系,东方家的人不知道。施荫放开七石,搂着瑶儿,下巴摩挲着瑶儿的头顶道:“你为何要去东方家?”瑶儿道:“我想看看。东方的爹娘是什么样的人,孔崟以后要如何自处。”瑶儿又问道:“东方鸿和东方稆的关系怎样?”施荫笑道:“他俩很要好,是东方家唯一知道东方鸿处境的人。”“哦”瑶儿突然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瑶儿陷入了沉思。施荫见状也不打扰,只是搂着她。
不是很远,瑶儿终于在到达之前想明白了。离开施荫的怀抱,面对施荫恨恨的说:“那个骗子,休想让我做白工,你不用在这里待着了,回去把东方鸿揪来,他爹病了。”施荫疑惑看着瑶儿,问道:“怎么回事?”瑶儿气还没顺道:“东方稆知道我们是谁。为什么事而来。”施荫笑了:“第一次,我见到你受骗的样子,知道了。”话音落,马车停。
瑶儿下车接过七石,抬头看看。很好大冠和凤头在空中盘旋飞舞。走进东方家,是普通的农家院落,唯一不同的是,院落里面没有花草,只有平整的练武场地。东方稆道:“请,家父就在里面。”瑶儿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道:“你可知道,我看你的父亲,五百两银子一次。不然不进去。”那人想钱想疯了?铁莥和郝良这时有着这样的想法,铁莥红了脸,自己的东家到武林名门来要钱?东方稆怯弱的道:“可是金小姐是你要来的,怎么就要钱了呢。”瑶儿冷笑的哼着:“装,给我装,皇上都没有从我这里占过便宜。就凭你。”东方稆原来怯弱的神情慢慢的恢复了正常,想不通的问道:“什么时候?哪一处露了破绽?”瑶儿回道:“你东方家不该这样的孤陋寡闻,不知道金家二小姐是干吗的?特别是知道了你和他有联系后,你的戏演过了。”东方稆笑道:“一定是施哥哥,我和你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快就有反应。不过五百贵了点,反正都是认识的,便宜一点。”瑶儿转身就走,东方稆赶忙拦着她:“五百就五百。”郝良是一头雾水,铁莥看着瑶儿虽不明白但好象金家小姐已经五百两进了账。
东方稆带路,瑶儿走了进来,房间昏暗。一张花雕大床,床上躺着一位老者,没有亮光的房间,瑶儿看不清他的脸色,只看见了满脸的胡须。练武的人都很警觉,听闻脚步声,霎时张开了眼,见是东方稆和一个女子,眼帘没精神的垂了下去。房间里的发出阵阵的霉味,古人的病人为了在病中不感风寒,常常不通风,瑶儿叹气道:“开窗,通风。这房间,没病的人都有病了。”这下孝子要发飙了吧,郝良看看东方稆。东方稆,给瑶儿搬来一张椅子,让她坐在面对自己的父亲坐着。向照顾父亲的仆人道:“没听见吗?开窗。”床上的病人发出声音:“不许开窗。”瑶儿直接回道:“病人没有权利说话,伸手。”房里的人除了东方稆都没了声音,这是谁啊,敢和老爷这么说话。果然床上的人一阵急喘:“你、你敢这样对我,你是谁?”瑶儿回道:“你是病人,你要我怎样对你,再说去找你儿子算帐去,是他把我骗来的。别废话了,伸手。”看着不合作的病人,瑶儿的火直冒,直接掀了被子,抓住他的手。病了一个月的人,哪有什么力气,话又说不利索,嘴里嘟囔:“你、你、你。”瑶儿才不管,诊脉诊的两条眉毛快碰到一块了,问道:“排泄顺畅吗?”感到脉门上的手指,熟练的移动,东方家的老头慢慢的回道:“不畅。”瑶儿又问:“为什么不开窗?”老头回道:“不喜见太阳。”瑶儿噌的站了起来,再次把老头已经拉上来的被子掀了,喝道:“躺平了。”屋里亮堂了,瑶儿就见老头黒瘦黒瘦的,心中放下了半块石头,老头心中已然知晓她是谁了,天朝独一份慈医院的女大夫。听话了,顺从的躺平,瑶儿的手做十指交叉,对着老头的小腹按下,按不下。
瑶儿脸色沉重道:“准备笔墨,把之前大夫开的方子拿来,我要看看。”半响不见动静,回头看见了一堆站立不动的人,连东方稆也呆愣了。反倒床上的老头,笑出了声,瑶儿看着老头问道:“他们怎么了?要拿冷水泼他们吗?”很冷的,东方稆第一个回了神:“咳、咳,都没带耳朵还不去?”说着帮自己的父亲把被子盖好。瑶儿明白了回头喝道:“没见识,不这样的话,谁知道他藏了多少的粪便在肚子里。”老头的笑容僵住了,东方稆的手抖了一下。这女人太强悍了。
这时进来一个小厮,满脸的高兴道:“老爷,大喜。大少爷回来了。”老头僵住的笑容,又重新放开了:“真的”瑶儿打击道:“回来,不等于接手东方家。”“你”“瑶儿”老头和施荫的话语同时出来。施荫无奈道:“瑶儿,你不能因为,东方老弟骗了你就把气撒在东方前辈的身上。”东方鸿见老爷子病容,跪了过去:“爹,孩儿不孝。”瑶儿看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戏码。趁东方稆不备,踩了他一脚:“开方。”东方稆看着自己的脚:“施哥哥,她欺负我。”施荫道:“笔墨呢,还不拿来,小心她不管了。”东方稆在看见东方鸿的那一霎那。似乎活络了不少小声道:“怕什么?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施荫笑道:“可是,他们现在不在。”说完,笔墨纸砚铺在桌子上了。瑶儿把看诊时放在床边的七石抱了起来看着施荫道:“冷”施荫一点他的额头,蘸墨提笔。
瑶儿正色道:“竹沥汤、甘草、秦艽、葛根、黄芩、麻黄、防己、细辛、桂心、干姜各一钱,防风、升麻各一钱半,茯苓二钱,附子二枚,杏仁五十枚。将以上的药剁碎用满罐的竹沥水煎成一碗药汁,立马给他服用。”瑶儿向东方稆招手道:“要快。已经耽搁了。”东方稆立即接过而去。施荫站了起来,瑶儿奇道:“你起来干吗?还没完呢?”施荫乖乖的坐下道:“说吧。”瑶儿接着道:“第一服麻黄汤,麻黄、大枣、茯苓、杏仁、防风、白术、当归、升麻、芎、芍药、黄芩、桂心、麦门冬、甘草。加清酒一同煎煮。分四次进服,白天三次,晚上一次。
第二服独活汤,独活、干地黄、生姜、葛根、桂心、甘草、芍药、麻黄。加清酒煎煮。
第三服兼补厚朴汤。厚朴、芎、桂心、干地黄、芍药、当归、人参、黄芪、甘草、吴茱萸、半夏、生姜。将以上十二味药分别切碎,先取一具猪蹄用水煎煮,取汁大半药罐,去掉上面浮油,再在药罐加满清酒一同再煎。
第四服风引独活汤,独活、茯苓、甘草、升麻、人参、桂心、防风、芍药,当归、黄芪、干姜、附子、大豆,加清酒一同煎煮。
除第一服外,后三服,取汁四碗,分四次服,两服间隔约两小时。此病特别忌讳吃瓠子、蕺菜,如违反,一辈子都不能断根,时而复发。”施荫一一记录,画上慈医院的标号。天朝有规定,每个大夫开方都要具名。瑶儿和乐旎都是画一个记号,区别是尾巴,画的是四叶草,最后的草杆向左是乐旎,向右是瑶儿。沈妙春则是画圈,毒仙具毒字,施荫和沈志还没有开过方,不过瑶儿说了,施荫的标记是草下多一横,沈志把最后一笔划直就行。
施荫看着这方子,问道:“那么糟?”瑶儿道:“病倒是不重,但耽搁时间久了点,庸医多了点,以前吃的药毒了点。无性命之威,但有不能断根常窝病榻之虑。”说到这里,瑶儿道:“药方呢?东方老爷的卧病以来的药方呢,怎么这么久还没拿来?”施荫看向东方鸿,东方鸿对着边上的一人道:“去吧二管家,梵尅叫来。”不多时,门口来了一个胖乎乎的人,那人一见东方鸿躬身道:“大少爷。”东方鸿道:“你去把老爷这次生病的药方都拿过来。”梵尅应声而去,舍近求远,看来去金家酒楼闹事的事施荫告诉了东方鸿,瑶儿看着施荫,施荫点头。
铁莥受不了对瑶儿一礼:“敢问小姐,哪里习的医术。”施荫笑道:“绍鉴没说吗?我们是慈医院的门人。”铁莥惊了:“小姐就是天朝…….”瑶儿拦着道:“是、是、是,别往下说了。”铁莥整整神色,真是没想到。慈医院,郝良突然明白,进门之前瑶儿和二少爷的对话。惊恐的看着大少爷和瑶儿他们,想起一事,强自镇静的叫道:“她,有伤风化。随意摸男人。”“闭嘴”瑶儿惊奇的看着发声的东方老爷,他居然脸红的不行,从一脸的病容里还能见到红色,也不是容易的事。东方鸿缓缓的走了过来,不发一言快速出脚,瑶儿还没有看清就把郝良一脚踢出了门。郝良捧着肚子,口吐鲜血。瑶儿对东方鸿伸出了拇指,施荫不满道:“瑶儿,我也会,要不我给你示范一下?”怎么示范,再踢一脚,那个郝良如果再受一脚,看来要见阎王了。瑶儿厚道的说:“不用了,不过你能不能教我。”施荫问道:“你要学?为什么?”瑶儿点头道:“可以在某人不乖的时候,踢他下床。”施荫的脸绿了,屋子里都是会功夫的人,都在拼命忍笑。东方鸿可没顾忌,笑得很是夸张。
瑶儿不理他们,走到床前,对着老头道:“药一定要喝,而且一次都不能少,如果不听话的话,以后这张床就是你的日夜不分的朋友了。”老头庄严的回道:“好。”“少急怒,少房事,少操劳。”瑶儿做为一个大夫,有些话总是要说的。老头看看瑶儿叹气道:“我也想,可是儿子不听话,要怎么办?”为孔崟铺平道路,瑶儿撇嘴道:“您不是还有二儿子吗?他也不是很能干吗?”老头叹气道:“是,可是他比老大总是差点。”瑶儿笑道:“那是他的谦让,我看他比东方鸿有定心多了。你也不想想,你还在他就已经无法无天了,你百年了,谁还管的了他?”老头撑着病体在想,没见东方鸿给了瑶儿一个感激的眼神。
第一百三十三章风毒脚气
东方稆拿着药回来了,立即让老头喝下。瑶儿道:“把窗子关了,让老爷子睡会,我们出去说话。”这时二管家把厚厚的一叠的方子拿了过来,瑶儿接过。东方鸿道:“你去金家酒楼,把人领回来,回来后关禁闭。”禁闭,瑶儿心头一跳,后来一想就问道:“你们家,那个叫东方不败的前辈的房间,我能看看吗?”东方鸿奇怪道:“你怎么知道他的?”那是,同在现代待过,也是唯一会武的穿越着,生在东方家,自称不败,让他的同学笑到流泪的一个怪人。既然来了,瑶儿也想看看是个怎样的怪胎,笑道:“他在慈医院留了墨宝,我想看看”。东方鸿道:“现在是我的房间,不过很多东西还是叔祖那时候的。”瑶儿笑道:“等把事情处理了,就去看看。铁莥你也回吧,不过绍鉴因你进了牢房,今天你把店里的事交代一下,明天来客栈找我们。”铁莥应了。施荫趁着瑶儿说话的空,已经开始看药方了。
瑶儿问道:“东方稆,大夫又说你爹是什么病吗?”东方稆苦笑道:“有,每个大夫都说的不一样,枣县也算是个大县,大小医馆有十家,每一家都请来看症,连祁县的医馆我们也请了八家。”瑶儿道:“有直接说不知道没开方的大夫吗?”东方稆道:“有一个,是祁县保命医馆的大夫。”瑶儿又问:“有说是风毒脚气的吗?”东方稆道:“有,还是那个大夫,他说不确定。就没敢开药。”瑶儿道:“能劳烦你把他请来吗?”东方稆道:“当然,能知道为什么吗?”瑶儿笑道:“我要教他治这病,他的秉性能照拂一方的百姓。”东方鸿道:“他是对的?是风毒脚气。”瑶儿点头。施荫看着药方狂摇头:“这个方子你们也敢让老爷子喝,老爷子熬得住真是奇迹。我看瑶儿。你那方子,老爷子会觉得很轻松的。”瑶儿奇道什么方子,拿来一看。‘万毒方’顾名思义,所有的药物都是毒物,不过都是相克的毒物,有创意。瑶儿笑道:“这家伙挺有意思的,就是病人受罪了些。不过老爷子没喝这药,喝了这药,绝对不是那个脉象。”东方稆道:“江湖人家。总是认得几种毒物的,那个大夫,被我扔出去了。”瑶儿笑道:“能把他请来吗?医学院就缺这样的人。”“你确定。”施荫和东方鸿惊到了,浑身有毛毛虫爬过的痒痒。瑶儿点头。以后离医学院远点,这是东方鸿的心声。
瑶儿道:“把开了全是大补药和最费钱的方子给我。这群混蛋。”东方稆道:“那都是有名望的大夫,才开的。”瑶儿道:“我就见不得这样的人,明明不懂,却死撑面子,不说实话,开些大补药糊弄家属。家属一看补药,当然以为都是好的,却不知不对症的补药是毒药。而且万一出事,他们就推说。命该如此,自己收了钱害了命继续逍遥。挑出来后,让医怪过来查处,直接封馆。”看来瑶儿是真怒了,施荫一笑:“不用等医怪,让鬲安直接封就行了。”瑶儿点头。东方稆挑出了三家药铺的方子。瑶儿接过一看:“就是这些,在老爷子的肚子里造反。”瑶儿拿出一瓶贴身收藏的雪莲丸道:“一日一丸”给了东方稆,东方稆接过笑道:“沾光了。”很心痛啊,那瓶有十五粒呢,瑶儿的心被挖了。
看着瑶儿小气的样子,施荫对东方稆道:“天下没有白吃的药,等价交换如何?”瑶儿笑了,东方鸿见那药是瑶儿贴身的,就知道不是凡品。东方鸿连忙道:“东方家很穷的。”东方稆见哥哥那个样子,不由紧张了起来,问道:“什么价格?”施荫笑道:“无价,价高者得。每一粒十万两起价。”慈医院果然是抢钱的高手,施荫接着道:“兄弟一场,要钱多见外。不如让东方鸿进金家当管事十五年如何?”“好”“不好”说好的是东方鸿,说不好的是瑶儿和东方稆。瑶儿看着施荫道:“别做这种事,如果孔崟不肯,我就直接把他丢给沈善照顾。”施荫道:“可是他如果同意呢。”瑶儿不说话了。东方鸿不想施荫为了自己和瑶儿吵架,难得的放下了挂着微笑自恋的脸,正色的道:“他同意,就进金家,不同意,还管鹰站。”瑶儿点头。施荫笑了:“好兄弟。”东方稆从来不笨,道:“哥哥,你安心,你回来之前,我会帮你看着的东方家的。”说起这个,瑶儿冷笑道:“你居然算计我帮你家除害。”东方稆求救的看着施荫,施荫叹气道:“自求多福吧,她可是从来没被人骗过的。慈医院的没有一人敢骗她,你居然做了……”瑶儿接着道:“绍鉴的事,我要东方家全力配合,这样那事就一笔勾销,同意吗?”东方稆点头,擦擦满头的汗,真是强悍。
二管家现在才能插上话:“那个大管家,怎么办?”东方鸿说道:“我中饭还没吃呢,我去厨房看看。”说着就溜了。东方稆演戏是高手,谋略也不错,就是这脚底抹油的开溜本事,远远比不上东方鸿。东方稆道:“给他喂一粒伤药,关禁闭吧,等金家的这件事完了。咱们再处理自家的蛀虫,反正哥哥回来了。老爹应该没那么容易放他走的。”看着还不知道,已经被他哥哥和外人联手推上梁山的东方稆,瑶儿和施荫决定沉默。
原本打算回酒楼吃饭的,眼下就不用了,在东方家用了晚饭。晚饭的时候,施荫和东方鸿终于知道,瑶儿给老爷子看病时发生的事了,东方鸿端着碗坐到了瑶儿对面,与瑶儿保持一定的距离。施荫就向平时那般搂着瑶儿肩头,没说什么,看病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瑶儿他们吃好饭就来到东方鸿的卧室。瑶儿失望了,没特色。大家开始商量事情,瑶儿道:“施荫,你最好和铁莥回家一趟帮着销案。”施荫道:“你的安全?”东方鸿道:“住这里。就凭她那对神雕,有事我们可以立即赶到。”谁也没指望,东方家里一定安全。施荫看着瑶儿,瑶儿点头。瑶儿道:“明天,我要进牢里看看绍鉴。”东方稆道:“没问题,我安排。”施荫又道:“销案的事,最好让县令最后一个知道。你那当书吏的朋友,能不能晚个几天上工,一般是要他先看到。后告诉县令的。”东方鸿道:“好,马上我就给他去信,要他避风头。”瑶儿也给沈志去了信,告诉目前住在东方家。施荫去客栈搬东西的时候,顺便和铁莥说了。
瑶儿等施荫回来以后。一起收拾东西,瑶儿道:“对不起,我知道下午那话过了。我不该那么说的,只是不知怎么就说了出来。”施荫停下手里的活道:“我也不好,只顾着帮东方鸿了,忘了如果不成会给孔崟不必要的麻烦。”瑶儿摇头道:“不是那样的,我知道东方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也知道孔崟也是愿意的,只是想到他们以后面临的说三道四。师兄们借着慈医院的光环才能如此的平静。他们的依仗是什么?我怕,现在的撮合,是将他们推向一个受伤害的世界。”施荫心疼的楼过瑶儿帮她抹去泪水道:“傻瓜,那是他们的选择,你不要把他们的命运背负在自己的身上。他们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路的。其实你要这么想,师兄他们名头大。因此伤害也大。他们自己隐秘一点,或和以前一样过着半隐居的生活,谁知道?”瑶儿笑了:“你开窍了,以前你一定不会这样想的开的。”施荫回道:“还不是那次,你死命不肯放人,哭的天翻地覆,我就想其实直接强硬的拒绝也什么,还能让你安心。”瑶儿红了脸:“以后,不准再想起那天的事。”施荫诡异的笑道:“不行,我要一辈子都记得,我的老婆要我重重的…”瑶儿捂着施荫的嘴,这男人真是的。施荫一笑,拉下瑶儿的手,攫取瑶儿的红唇。
一早,大家都分头行动,施荫骑走了黏黏,东方鸿骑走了糊糊。瑶儿帮老爷子诊过脉后,才和东方稆坐施偲驾的车来到大牢,很快银子的功效就显露了出来。瑶儿来到牢房,看着不但没瘦,还有些发胖的绍鉴,瑶儿放心了很多。绍鉴感动道:“小姐,我还以为,会再过两天才能见到你呢。”瑶儿道:“伸手,如果不是知道早来没用,你这里早被人踏平了。”瑶儿细细把脉:“很好,身体不错。”绍鉴回道:“是啊,多亏了姑爷。”瑶儿摇头:“你要谢谢他,东方稆。”绍鉴一听那个名字有些些的激动:“二稆子?”东方鸿并没有告诉他绍鉴的身世,东方稆莫名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的?”绍鉴看看瑶儿,瑶儿点头。绍鉴激动的道:“我是基老三。”东方稆不敢相信道:“你没死?你家对外宣布你死了。”绍鉴便把自己的经历都说了。不急,有的是时间,瑶儿耐心的等他们说完,把束儿的事,让绍鉴知道,瑶儿问道:“查不查?”绍鉴坚定的说道:“查。”瑶儿笑道:“对了,绍灵已经是我大嫂了。等你出去,再对仕萩来一番,大舅子的训话。”绍鉴笑道:“少爷的为人,我信得过,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瑶儿笑了:“你安心好了,就等县衙开堂审问了,我们先回了。”绍鉴点头,目送他们离开,一向都知道金家的人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自己从来就知道。没人知道他的去向的时候,他也不急,少爷和小姐总会找他的,果然一张条子递了进来,还告诉他,他能完成那个魂牵梦萦的心愿,谁毒害了他的母亲。眼前更没什么担心的了,还没有小姐办不成的事呢,绍鉴满怀希望。
瑶儿和东方稆、施偲,在金家酒楼吃饭。酒楼里出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都知道东方家和绍家很近,绍家和金家酒楼是死对头,而那个女人是金家酒楼东家的小姐。还有比这个,更让人糊涂的吗?一时间猜测,妄想满酒楼的乱飞。连伙计也不淡定了,昨天可是放倒了东方家很多人的,今天自家小姐,把他们家的二公子也收服了,这事情真是说不清楚。瑶儿和东方稆、施偲淡定的吃饭,不为所动。
下午回到东方家,梵尅来报,那两个大夫来了。东方稆看向瑶儿,瑶儿笑道:“让他们去东方老爷的房间好了。”东方稆道:“我就不过去了,家里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瑶儿应了。梵尅自去请他们,瑶儿就来到东方老爷的房间。
不一会儿他们也到了,瑶儿回头看看,问道:“你们谁是,开了毒方的。”一个很瘦弱的,年约二十**样子的人道:“是我,不过你们不是没用吗?病情重了,可没我的事。”瑶儿笑道:“敢问尊姓大名?我看了你的方子,很有意思。你有没有兴趣去京城新开的医学院?”那人回道:“不敢,免贵姓曾命幸。你又是谁?医学院是什么?”瑶儿微微一笑:“我是慈医院的金仕瑶。医学院是让人医术精进的地方,我觉得需要你这种探索的人,去想更多的药方,更多的其他办法去解决,还没能治愈的病。不急,你可以慢慢想,我在这里会逗留好几天,在我离开之前,你告诉我,你的想法就行。”那两人给瑶儿行礼:“见过金大夫。”曾幸盯着瑶儿看了一会,确认是不是拿他耍着玩,后来一想也没必要是不是,直接就问道:“有饭没,管住没,我可以带师傅去吗?他行动不便,要人照顾。”瑶儿笑道:“这些都可以,只是,你的工钱,要医学院的副院长订,这个,我不能答应你什么。”增幸一听还有工钱,高兴坏了说道:“自从被他们扔出去之后,我就被医馆给辞了,什么时候走?”瑶儿摸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了他:“这个先给你用着,以后从你的工钱里扣。把你和你师父都收拾收拾,做两件新衣服,京城里的贵。要走的时候,我会找人来叫你。”曾幸一手接过银票,一手对自己脸上就掐,是真的,赶紧道:“谢谢,金大夫。”瑶儿对梵尅说道:“让他走吧。”梵尅送曾幸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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