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过于激烈的xing事到最后究竟是惩罚还是奖赏,我已然分不清。
祁明雪不肯标记我,但是却一次又一次闯入生殖腔,动作蛮横粗暴,而我毫无快感,痛的两眼发黑,脑后的枕巾已经全然被眼泪沾湿,腰部以下已经完全麻木了,脖子是被掐出来的红痕,再某一瞬间我身子觉得祁明雪是恨我的,恨我介入了他和顾兰屏,恨我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私自逼迫他和我结婚。
但我还是不后悔。
现在痛又如何,还能比看着祁明雪娶别人更痛的事情吗?
在这样强烈的念头驱使下,我一直没有吭声,最后竟硬扛着没有喊停,在极度的疼痛中,晕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祁明雪已经不在房间了。
我腰间痛的像是被卡车碾过,掀开被子,上面还有清晰的指印和巴掌印。
我默了片刻,摸了摸肿胀的腺体。
上面和肌肤不同的肉团还在突突跳动,几乎完全高温,发情期得不到标记让它躁动不已,持续发红,像是某种警告,而我无能为力。
我艰难地爬下床,抖着手腕拆出强效抑制剂,也不管有没有用,一针扎了上去,随即注入透明的抑制剂液体。
腺体不甘心地跳动几息,片刻后逐渐安静下来,我松了一口气,痛楚令我无法正常行走,几乎是爬着去衣柜找了一根颈带,艰难地给自己围上。
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了一会儿,我仰头看着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射进来,逐渐在贴着喜字的床边晕开一抹抹白,终究是恢复了些许力气,去浴室洗漱。
到浴室,我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额头上已经被磕破了,有大拇指般长的伤口正在缓慢结痂,半张脸都是血,难怪祁明雪对我毫无兴趣,只想速战速决。
我沉默片刻,用干净的毛巾擦掉脸上的血,随即找来医用纱布随便洒了一点药粉,贴在额头上,落下刘海,试图遮住。
我这幅身体不适合去公司,但可以在线上办公,于是便去了书房,开始处理线上的问题。
我的身体不是很舒服,但一直强忍着。
一直到晚上,我这才起身,锤了锤酸痛的腰,准备自己做点饭,岂料刚走出门,就听见客厅传来动静。
我下意识抬眼看去,见祁明雪大步走进客厅,将外套放在了沙发上。
我有些诧异:“你怎么回来了?”
祁明雪不睁眼看我,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随即似笑非笑道:“不回来,等着你哥来我公司拿枪指着我的脑袋大闹一通么?”
我:“...........”
我握紧了门把,没说话。
祁明雪也不理我,气氛漫过一丝尴尬,我只好开口:
“你,你吃了吗?”
祁明雪没说话。
我这下明白他是没吃,于是松开门把,朝他走去:
“我给你做饭。”
祁明雪没看我,坐在了沙发上,拿起了笔记本。
我不打扰他办公,进了厨房,忍着头疼给他做饭。
其实可以请阿姨的,只不过这是新家,我以为以祁明雪的脾气不会经常过来,我自己也不一定会经常在这里吃,于是便暂时没请。
我将鱼剃去鳞片,清理内脏,剁掉鱼头,随即烧火煮汤。
祁明雪胃不好,不能吃辛辣刺激的,所以我只给他煮清淡的饭菜。
我们两个人不需要吃太多,我只做了三菜一汤,端上桌,喊他:
“祁明雪。”
祁明雪听见声音,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朝我走来。
我盛好饭,将碗筷递给他:
“给。”
祁明雪接过碗筷,看了我一眼,破天荒道:
“谢谢。”
我受宠若惊,差点没坐稳:“.........不客气。”
他不欲和我多说,垂眼吃了起来。
吃完饭他回书房办公,我收拾碗筷,将其丢进洗碗机里,然后去浴室给他放好洗澡水。
他的衣服我知道尺寸,我已经给他买好,他不需要搬家就可以直接住进来。
我将衣服给他放好,随即给他发消息:“可以洗澡了。”
祁明雪没回我。
我捏紧手机,心下闪过一丝失落,但到底也没敢再打扰他。
我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没多久,祁明雪进了主卧洗澡。
我便关掉电视,走了进去,打开电热毯,给他暖被窝,免得他上床的时候冷。
二十分钟后,祁明雪擦着头发走出来,见到被子里的我,动作一顿,意味不明道:“家里还有别的房间吗?”
我一怔:“还有个客房。”
“我晚上睡客房。”
祁明雪一脸平静地看着我:“除非发情期需要解决,其余时间我们都分开睡。”
我:“...........”
言罢,他转身想要往门外走,我心中一急,喊住了他:“我睡客房吧。”
客房的装潢和被褥都没有主卧舒服,只因当时我装修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分房睡的可能。
我从床上下来,对挑眉的祁明雪道:“我........我走就是了。”
祁明雪站在原地看着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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