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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顺利出了镇子,车夫也按照周恪的要求将马车停在城隍庙前。
而周恪耽误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敢来,甩掉追踪他的那些眼线不容易,他费了好一番功夫。
柳氏看到儿子心放到了肚子里,连忙催促道:“儿啊,咱们可算出来了,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快走吧,这些地方万万不可再久待。”
这几日折腾的她是提心吊胆,她就想着快快离开这个不得安宁的地方。
“好,那咱们现在就走。”
马车租时便押了二两银子定金,周恪租出来便没想着还回去。
好不容易逃出来,回是不可能的,而且马车跑起来远比牛车快,一家子东西又带的多,一路奔波最合适不过了。
就这样一家四口一路驾着马车行驶到码头。
周恪直接打问南下的船只,可惜这两天听闻动乱,已经有不少人想要举家搬移南下,船只紧张的很,都得排到几天后去了。
周恪听闻皱眉,柳氏也着急不已,“那咱们去其他地方,总之这地方不能呆。”
儿子眼下被缉拿的身份还在,留在这里等那些人反应过来,到时候更不好离开。
突然一船家上前来,保全笑着和他们招揽道:“老夫的船空着,几位客官要上哪里,不如老夫送你们去。”
柳氏眼睛一亮,直接感激的道谢起来,“我们要南下,银钱一定给够你,多谢仗义相助!”
那人呵呵笑着,当即便邀请他们上船。
周素芸都准备要搬东西了,孙婉拦下人,故作娇俏的和婆婆说道:“娘,我有孕在身,坐船可能会呕吐,你同姊姊就刚才路过的那铺子给我买点果脯。”
周素芸懵了,柳氏更懵,愣愣的盯着儿媳的肚子。
这才半月,已经能看出有喜了?
孙婉看娘盯着她肚子,故意轻咳一声,使眼色道:“娘,我走不动,你和姊姊快去吧,别耽误了时辰。”
柳氏这才看到儿媳给自己使眼色,猛地想到什么,随后捏着拳头紧了一下,咬牙拉着女儿就走。
“哎,好好,你姊姊也是个馋嘴的,我们去去就来。”
说完两人便小跑着离开,孙婉又靠近夫君,小手牵住他大手。
她刚才听到对面这船夫的心里话,他根本不是船夫,一心想着在水里置他们一家于死地。
周恪护着孙婉,看一下那船夫带着冷色。
娘子故意拿怀孕说事,引开母亲和姊姊,想必这人也应该是来追杀他的吧。
周恪身躯护着娘子,看向那船夫,直接道:“我娘子怀孕了,等歇息上一个时辰再走吧,我会另外再付你钱。”
那船夫闻言脸色不好看,可眼下他们并未上船,他一人对付便有些吃力。
而且他们好多人还在前面水底埋伏,为的就是解决掉这一家子。
“这位老爷,你有所不知,水上船只能白天赶路,到了夜间是一定要靠船的,否则一不小心就会丧生,所以还是趁着天亮走吧,再晚一些便不好走了。”
船夫凑过来,低着头苦口婆心的劝说。
周恪突然抬手,双手掠过人脖颈,突然将人揽进怀里。
“你这兄弟喝了酒还敢行船,我先将你扶着去前面歇息一会儿,不行等一会儿再走吧。”
一边说,周恪直接将人背在身上,快步朝那边走去。
孙婉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脑海里还充斥着那咔嚓一声,那么的清脆吓人。
夫君又杀人了,不过孙婉并不害怕,因为都是该死之人。
周恪很快回来,同行的还有柳氏和周素芸。
“那人汉醉的厉害,咱们暂且先回,不行等明天再走吧。”
周恪边说边冲娘子招手,示意她上马车。
这边人多眼杂,必须把这场戏演完的没有差池。
孙婉立马柔柔弱弱的走过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说道:“夫君,为了孩子那咱们便歇歇,正好我去找大夫开点安胎药丸,明日才能坐船顺利。”
“好,我已经将钱付给了船夫了,那咱们明日再来……”
伴随着远去的声音,码头人们看完热闹,交头接耳的嘀咕那俩夫妇还挺般配,随后又各自忙起了各自的活儿。
……
水路行不通,周恪便走了土路。
他此刻穿着破旧的衣裳,故意往背上整了个罗锅,乔装打扮了一番看着像老人。
而与此同时与他替换衣物的那大个头乞丐高兴不已。
不仅有新衣穿,还给了钱,眼下他只需穿着这套衣服在附近喂马
吃草,这么轻松的活,若是天天有就好了。
……
等到阿木带人来到码头时,发现手下尸体时气愤不已。
好不容易追踪拦截到人,结果却是个冒充的乞丐。
阿木正在费力寻找时,周恪驾着马车准备出发前往方县城。
方县城距离镇上很远,那些人一时追不上来,而且方县城人口人数远比其他两个县要高,这边隶属于西北部落区域交接线,恐怕那边人的手不敢伸不到这边来。
历经一天一夜的路程,马儿都累瘫了,迎着夜色周家一行人终于到了方县城。
因为周恪提前有办过通行文书,虽然这边隶属西北王管辖地带,但其他地方的文书也都能用,所以几人顺利进入方县城。
周恪找了一家好的客栈,要了两个大房,顺便喊小二准备了两桶热水。
奔波了这么久,东躲西藏,大家好好洗漱一番换换精气神。
柳氏和女儿共用一桶,让小二抬去了她们房里。
剩下的一桶,被周恪放进他们夫妻的房里。
孙婉这些天一直强忍着,眼下看到热气腾腾的洗澡水,也顾不上许多直接褪衣洗漱。
周恪看人洗澡都撅着嘴,一副愁苦的模样,无奈笑了笑,“这回是我做的不好,以后日日都给你烧洗澡水,保准天天都能洗上。”
孙婉撅嘴是因为自己身上有点太脏了,但是听闻夫君的话,背对着人翘了翘嘴角。
“这可是夫君说的,等咱们安顿好,以后便是你烧洗澡水。”
周恪笑着点头,“那当然,洗澡水木桶那么重,怎么舍得让婉儿搬。”
两人便这么边说边写,孙婉洗完出来时,看到夫君褪衣准备在她洗澡水里洗,红着脸说:“夫君,水都脏了,不如你再叫一桶吧。”
周恪撩了撩水,“不脏,就用这个。”
只是周恪洗漱极快,将洗澡水放置门外等店小二来说,他便回屋,直接吹灯上榻。
“婉儿……”
孙婉胡子有些急,“夫君,你手臂还有伤。”
男人重重的气息散落肩头,一边吻一边说:“都恢复好了,无事了。”
这一次分别的太久了,他想的厉害……
“唔,慢些……”
床榻一点不结实,像被风吹雨打般晃晃哒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