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澜沧峰来了位客人,晏修远。
他站在庭院外,见辛昭出来了,拿出一个盒子,道:“这是师尊送给你们的贺礼。”
“掌门师伯?”辛昭半信半疑地接过了礼物。
“师尊说,虽然你同司牧宣并没有举办婚宴,但是这份礼物是他作为长辈该送的。”
她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把匕首,充盈着森森寒气。
百年前,清衍仙尊因斩杀为祸一方的妖龙闻名,取其龙骨制成匕首,后又上交宗门。这只匕首代表的是清衍仙尊的荣耀,更是一种传承。
辛昭一时间五味陈杂,喉咙干涩得厉害。
宴修远也看到了那把匕首,瞳孔放大了一瞬,望向辛昭的目光多了一丝深意。
“师伯可有交代什么吗?”
“希望你能尽心勉力,不要堕了你师尊清衍仙尊的名头。”
“替我谢谢掌门师伯。”辛昭默默记下,“改日我定会去拜谢掌门师伯。”
宴修远顿了一下,道:“他老人家说,拜谢就不用了,只要你以后少气他就成。”
辛昭笑了。
“清河派过几日会来人,交流术法,你做为年轻弟子中剑法掌握最好的人,届时还得你出席。”
半缘宗同清河派关系不错,每十年会轮流派精英弟子到对方的宗门观摩学习,十年前是半缘宗到清河派交流,这次便轮到清河派到半缘宗来。
十年前,辛昭去过清河派一次。
清河派的剑法以飘渺迅捷著称,而半缘宗偏向大开大合。
“身为半缘宗弟子,我定不辱使命。”辛昭眼底迸发出光芒,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刃。
晏修远知道辛昭的实力,劝了句:“记得给人家留点面子。”
“放心吧,师兄。”辛昭面上带笑,轻快肆意,手掌自然垂落。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响动,司牧宣走了出来,看到晏修远,脚步顿了一下,继续朝辛昭走去。
晏修远看了一眼,那是辛昭房间的方向,压了压眸子。
“师兄好。”
司牧宣乖乖问好,扬起微笑。
晏修远眯起眼眸,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审问道:“你怎么从师妹的房间里出来?”
“我们是夫妻。”司牧宣挑了挑眉,怎么看都有点挑衅的意味。
晏修远冷笑一声。
司牧宣跟晏修远打过招呼后,便径直走到辛昭旁边,略有些歉意:“宣和,没让你久等吧?”
辛昭在他靠近的那一刻,本能地紧了紧手掌,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她又很快快松开。
晏修远注意到这个细节,眸中闪过一抹不知名的光。
早起的司牧宣还带着惺忪的睡意,透着几分乖软,辛昭眼神柔和下来,温声道:“没有。”
晏修远看到这两人“情意绵绵”的样子,莫名有点心梗,淡声道:“事情已经说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好,师兄再见。”
晏修远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辛昭一眼。
辛昭不知怎么心底发虚,等确定晏修远彻底走远后,她表情凝重,开口道:“司牧宣,晏修远还是怀疑了。”
“怎么怀疑的?”司牧宣低敛眉眼,有点丧气地问道,“是我哪里出了错吗?”
“你做的很好,只是他对我太熟悉了。”辛昭见不得他失落,忙宽慰道,“我一紧张时会握起拳头,他应该是看到了。”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师兄做事还是讲证据的,在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他不会贸然行动的。”
“一切照常。”
司牧宣凝了凝眸子,只不过一瞬他眸子的杀意便消失不见,转而朝辛昭露出浅笑,道:“好,听你的。”
辛昭嘴角上扬,随后又压下嘴角,故作冷酷道:“快收拾收拾,我们该晨练了。”
司牧宣可还记得昨晚她劈晕自己的事,下手真狠,还没人敢这么对他,趁他发情期摸他鱼尾,还能轻飘飘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把面前这个人给办了,让她明白后果。
但可惜,不能。
他眸子一转,揉了揉后脑勺,道:“宣和,我醒来时脖子后面好疼啊。”
“后面好像起了一个大包,你能帮我看看吗?”
辛昭眼神飘忽了一瞬,有点心虚。
应该是她昨晚下手重了。
“我来看看。”她绕到司牧宣身后,撩开他后面的头发,在看到那一片红肿后,瞳孔放大,低垂眼睑,饱含歉意道,“昨晚是我下手太重了。”
她张了张唇,还是没有说出真正的缘由。
辛昭的坦诚让司牧宣措手不及,原本积累的怒气莫名因为她这句话消了大半。
过了良久,他才憋出一句:“那你下次轻点,还有你不许摸我鱼尾。”
听上去没啥威慑力。
辛昭还是第一次遇到司牧宣这么乖顺的人,忍不住问道:“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了。”司牧宣缓声应道,随后语气一转,勾了下唇角,“不过,你要帮我上药。”
他后脖颈那里确实需要揉些跌打损伤的药。
辛昭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爽快答应了。
司牧宣坐在椅子上,方便她上药。
辛昭看到他肿起的地方,将那一抹难受压在心底,专心上药。
她突然听到他问:“昨晚是我失控,所以你才会劈晕我的吧?”
“我有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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