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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郝氏她们还欺负她,能欺负几天呢,只会惹的木槿不喜欢她们,以后走了再不会联系她们了,这不是傻是什么
周兰花和周茶花听了王氏的话,都表示知道了,当下便道:“我们肯定不会欺负木槿的。”
巴结还来不及呢,还欺负她她们可不是她的至亲,不能像周桃花她们可以拿她们是亲人的身份压她,逼她拿东西出来,既然逼不了,自然就是巴结最好了。
二房既然打了这个主意,自然就会执行,因郝氏和周桃花等人经常找木槿的麻烦,这机会很快就来了。
却说这日,周天赐跟郝氏道:“娘,你不是说要送我去学堂吗现在姐姐回来了,找她要钱,送我上学啊。”
本来他对念书是没什么兴趣的,但随着年纪增长,周天赐对男女之事渐渐有点概念了,这一有概念,看那些念过书的往往能得到姑娘们的青睐,因长相普通,很难讨姑娘们喜欢的周天赐,便将主意打到了这上面,想着要是进了学堂,管他学了多少东西呢,反正别人觉得他读过书了,肯定就会另眼相看了,于是这会儿便跟郝氏闹上了。
郝氏叹了口气,道:“你姐说她没钱,你爹又不帮腔,我也拿她没办法啊。”
周天赐不耐烦地道:“怎么可能没钱她要没钱,就让她找姐夫要去,不是说姐夫是德妃娘娘的弟弟吗那还能没钱让姐姐拿钱做别的事爹爹不愿意,拿钱给我读书,让咱们家以后也能出人头地的事,爹爹怎么会不同意,谁家不是拿全家的钱供一个读书人的,大不了算我借姐姐的钱就是了,等我当了官,我还她,不,还给她两倍,这还不行吗”
郝氏听他这样说,觉得有点道理,于是当下便将木槿叫了出来,跟她说这个事。
“你弟弟想读书,这是好事,他以后有出息了,你也能跟着沾光,所以,你拿点钱出来,资助你弟弟去念个书吧,你要不愿意白给,那就当你弟弟借你的,以后他出息了,两倍三倍还都行。”
郝氏一幅好声好气的样子道。
木槿听了郝氏的话,不由冷笑,暗道耍嘴皮子谁不会,还还钱,还两倍三倍地还,空头支票谁不会开,她要真给了,绝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事,周天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吗这些年被郝氏惯的游手好闲,能耐住性子读书才怪了,估计是想拿着钱,在外面逍遥快活吧。
再说了,她本来说没钱用的,这时候郝氏一要,又有了,那不说明她说了假话吗到时候后果可就要严重了:周家人既知道她说了假话,肯定会一要再要,便是将她的钱榨干了,也不会相信她没钱,只以为她说的是假话,继续逼的,而这,自然不是她想看到的了。
于是当下便道:“回来的时候娘不是看过了吗我没钱。”
“你要没钱,那卫公子总有钱,你找卫公子借点钱吧,毕竟你弟弟念书这是大事,可耽误不得。”
郝氏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道。
木槿早就知道,他们知道卫宣有钱,等自己跟卫宣成亲后,只怕天天都想找卫宣打秋风的,但没想到,自己还没嫁卫宣呢,对方就想打秋风了,不由觉得这一对母子分外恶心,当下便冷冷地道:“还没嫁过去秋风就打上了,你有脸你要去,我可没那个脸。”
她是算定郝氏不敢去卫府打秋风才这样说的。
果然如她想的那样,郝氏虽然泼辣,但的确不敢去卫宣府上闹事,不说现在卫宣还没成为周家女婿,她现在就跑上门要钱不合理,就算成了周家的女婿,不说女婿没义务给岳家钱了,就是可以给,估计被木槿一挑唆也不会给了,她要耍无赖不给不走的话,卫宣只要让下人将她扔出去就行了,搞不好打一顿扔出去都有可能;要是耍无赖不行,在卫家门口撒泼打滚引人注意然后用孝道压的话,卫宣要将当年她卖木槿时,说过的卖了木槿的钱,算是偿还了养育之恩的话说出来,估计别人也不会帮她说话了,所以郝氏的确不敢亲自找卫宣要,其实这也是她让木槿过去要的原因,要是她能过去要到,她也不会这会儿揪着木槿不放,早自己亲自上门要了。
这会儿郝氏听木槿这样说,不由气的大骂,道:“明明有条件帮帮你弟弟,却不帮,真是个白眼狼,白养了你”
而一边的周天赐也很是不快,但他知道只怕自己无论怎么骂,木槿都不会给自己的,骂也是白骂,周天赐不想浪费口水,于是眼珠子一转,便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跟在一边听着郝氏和木槿争吵、一直没发声的周老太和老周头道:“爷爷,奶奶,我想上学”
跟爷爷奶奶说,比跟周大海说还要有用些,毕竟周大海不像自己母亲那样愿意找姐姐要钱,他总是犹豫不决,看的周天赐十分的讨厌。
果然周老太一听周天赐这么说,便跟木槿命令上了,道:“你有钱就拿点出来,没钱或者把衣服当当,或者去找卫公子借点,你兄弟念书是大事,不能耽误。”
反正不用花他们的钱,对他们没什么损失,然后如果孙子念书有出息了对家里也是好事,所以周老太自然就帮腔了。
虽然不喜欢好吃懒做的郝氏并周桃花、周杏花,但对郝氏的儿子、同样好逸恶劳的周天赐和周天佑,因是男孩子,重男轻女的周老太又不讨厌了,毕竟这两孩子又不是周桃花和周杏花那样的赔钱货,可是能给老周家传宗接代的人,所以她自然不会讨厌。
木槿听了周老太理直气壮的话不由冷笑,暗道这个家里,一家子成年人靠吸一个未成年小姑娘对她来说,十五岁的年纪当然是未成年小姑娘的血过日子不算,还想让未成年小姑娘承担生活费以外的开支,供家中男丁读书,这根本就是得寸进尺,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而且,她要真供周天赐读书了,他们觉得找她要得到钱,以后肯定会想要钱干别的,毕竟人都是这样得陇望蜀的,她自然不会助长他们这样的贪心。
于是当下便道:“念书的束脩加上笔墨纸砚和书本,一年下来,没有二十两根本不够,便是将我的衣服全部当了,也凑不齐二十两,剩下的钱,以及以后每年读书的钱,就只能靠你们自己挣了,想指望我去找卫公子借钱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祖母确定真要供他读书”
木槿敢打赌,周老太也不过是慷他人之慨,真要让她自己出钱,她怎么可能出,要真想出的话,早出了。
周老太自然知道读书要花很多钱,毕竟以前也打听过,想给家里孩子念的,为的就是出人头地,但后来一听,束脩还好一点,但笔墨纸砚和书本,太贵了,根本读不起,才罢手的,这会儿听木槿这样说,便拉下了脸,道:“天赐以后就是卫公子的小舅子,小舅子要读书,他出点钱怎么了这么不讲人情让你去你就去这么不听话,反了天了。”
“如果我不去的话,祖母打算怎么样呢”木槿冷冷地凝视着周老太,道。
周老太被木槿这样看着,再听着她忤逆的话,在不高兴之余,也有点害怕,毕竟木槿嫁了个贵人,现在不少人都说,将来木槿甚至能做国公夫人。国公夫人这种底层人只能仰望的存在,很是吓了周老太一跳,让她也不敢跟木槿对了,怕将来木槿真成了国公夫人,一个不高兴,找自己的麻烦,所以这会儿听木槿问她要不去的话,她打算对她怎么样的话,顿时就回答不上来了,她要真敢对木槿怎么样,将来木槿发达了,找她的麻烦可就糟了她可不觉得仗着自己是木槿祖母的身份,木槿发达了不敢将自己怎么样,这年头,乡下也多的是龌龊手段整人呢,晚辈的不能直接打长辈,但可以指使别人干啊,连乡下人都有整长辈的手段,更何况那些贵人,还不知道有多少手段呢,所以她在趾高气扬一会后,看木槿这样不高兴,顿时不敢说了,哑炮了。
而一边的小儿子又在不停地给她使眼色,她明白小儿子的意思,小儿子是让她不要为了大房跟木槿起争执,小儿子小儿媳前几天就跟她悄悄说了,让她不要跟着郝氏后面为难木槿,说是不为难木槿,甚至在郝氏为难木槿的时候帮上几句,就能得到好处,这样既打击了郝氏这个游手好闲的,又能得到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她本来也觉得这样不错,但刚才大孙子让她帮忙时,她一时忘记了小儿子的叮嘱,直到小儿子焦急地给她使眼色时才想起来,一想起来,周老太又不由瞪向郝氏了,刚才是郝氏跟大孙子在房里嘀嘀咕咕了好一阵,然后跑出来找木槿麻烦的,所以周老太就觉得,肯定是郝氏为了钱,教唆的周天赐,一想到刚才自己脑子一时糊涂跟木槿起了争执,只怕已是惹了木槿不快,以后还不知道捞不捞得到好处,而这些,都是郝氏惹来的,所以这会儿自然就对郝氏瞪上了。
郝氏看周老太不但被木槿吓的不敢说了,还瞪向自己了,于是只能自己上阵了,当下便借着周老太的话头扬声道:“就是,你祖母说的对,让你去你就去,你敢不去,那就是忤逆,要是你奶奶告你,能拉你坐牢的你这个白眼狼的东西,还不将钱拿出来,想去坐牢吗”
、第一一一章周芙蓉
周老太听郝氏拉自己做幌子,更不高兴了,暗道这年头大家都是怕官府的,她怎么可能跑去衙门告自己孙女,况且木槿跟宠妃的弟弟订亲了,官老爷要听说自己告她,官官相护的,只怕自己告不赢不说,还要被人打板子呢,所以她傻了才去告她而这也是刚才木槿质问她,她要不去的话,她打算将她怎么样,而她没说话的原因,因为她根本不能将她怎么样况且她本来也没想过告自己的孙女,只是她不好开口骂郝氏,免得自己打了自己的脸,于是只能沉着脸。
倒是王氏看出了周老太对郝氏的不高兴,于是当下便以一幅看起来不忍的样子,道:“婆婆怎么可能告大丫,况且,你总说大丫是白眼狼,这我却是不赞同的。大丫当年被卖时,你们也说好,就权当她偿还了养育之情,这之后,她给钱是情分,不给是本分,而大丫这么多年来,不停地给家里钱,实在是个仁义的孩子,你还这么骂她,实在不像个样子,再说了,她又不是不愿意给你钱用,这不是孩子为了赎身,身上没钱了吗你自己也搜过的,都没钱了,你再逼她,她也拿不出钱来啊,再说了,孩子这么些年,在外不知道受了多少苦,现在回了家里待嫁,你不趁着她好不容易回家这么点时间,好好对她,反而这样骂她,也未免太过了。”
二房的确经常跟郝氏对,但郝氏从未想过,王氏会帮木槿说话,在她想来,木槿也是大房的人,且还是出钱让他们大房的人不用干活的主力军,二房的人应该对木槿恨之入骨,巴不得她受苦才对,怎么会反过来帮她呢
郝氏一时没明白原因,但她知道,二房无利不起早,没好处的事,她不会干的,所以二房这样做,肯定别有居心。
不过不管二房出于什么居心,郝氏现在也没时间想,她只知道,王氏这会帮了木槿说话,她就得反击,要不然岂不是要被王氏挤兑得自己像个无情无义的小人了
于是当下郝氏便不快地道:“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换你家女儿赚了钱不给你用,你是什么想法”
王氏笑道:“既然说好了偿还了养育之恩,那我肯定不会再要了。”
郝氏不屑地道:“那是兰花茶花两人没赚到钱,所以你自然这样说,等她俩赚到钱了,我看你怎么说。”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拿假设说事没意思。”
王氏道。
郝氏听王氏这样说,自然不肯罢休,于是两人便吵了起来。
木槿没想到王氏会帮自己,不过既然王氏跟郝氏关系不好,她这会儿帮自己,只怕也是故意借题发挥,并不是多真心帮自己,不过不管是不是真心吧,反正她本来就曾想过,为了对付郝氏的找麻烦,准备利用郝氏跟王氏之间的矛盾,拉王氏对付郝氏,以减轻自己的压力,这会儿王氏愿意主动帮忙,省了她的事,对她自然是好事。
这次的事显然不是个例,于是郝氏便发现,二房对木槿越来越热情,越发衬的本就欺负木槿的自己等人,越发不堪,不由对二房的人越发不满起来。
在她看来,木槿是自己家的人,她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而二房这是怎么回事对木槿那么好,这是想衬的自己不堪,然后挑拨自己跟木槿的关系么要不然她们故意跟自己一家人对着干是想做什么
再想想之前她们就靠着自己给周老太老两口的钱过的好日子,自己一没给钱就逼着自己一家做事的态度,郝氏对二房越发厌恶,于是时不时,便跟二房针锋相对,同时心里对木槿越发厌恶,想着到时一定要行那李代桃僵之计,将自己女儿嫁过去,破坏了木槿的亲事,让那死丫头到时哭去。
二房的人对郝氏等人的挑衅也很窝火,想到她们讥讽自己家靠着她们家的钱过了好日子,还骂自己家逼她们做事,无耻之类,王氏周兰花等人就一肚子火。
什么靠着她的钱过日子,那钱是给周老太老两口换取她们一家游手好闲权力的钱,又不是白给的,说自己家靠她们家的钱过了好日子,可想过她们在玩的时候,他家人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