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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浮光她从一开始就礼王府的世子,就没有想过要让是让礼王府报答她的意思,救人只是为了离歌,为了故友。
当然她也会死另外心思,就如之前她和赫连北辰说的那样,救了礼王世子也是为了引出下蛊虫的那个人。
那人一直都不出现,他们也就找不到他,玉浮光也不敢轻易的为赫连北辰解毒。如今下蛊毒的那个人真的是巫先生族中的那个叛徒,那他的手中就有蛊母。如果可以得到蛊母,那为了赫连北辰解蛊毒玉浮光也多了一层把握。
“安王妃的意思我会转达我们家王爷的,但是我们王妃的大恩,我是不会忘记的。她日我介绍帝都的其他府中的人给王妃认识。”
“那多谢礼王婶了。”
“你也不要客气了,这都都小事情。不知道如今安王爷如何了?”
“王爷的情况有所好转,大夫说他不日就能醒来。”
至于这个“不日”到底是多久,她也没有明说。如今她这也算是对之后赫连北辰醒来做个一个铺垫。
“那是好事情……”
礼王妃婆媳在午饭之前离开了安王府,她们今日只是来道谢的,府中还有事情要做。
在她们两人离开之后,玉浮光让红把她们送来的东西放入库房中,属于呦呦的东西放入她的库房里。
离歌她们婆媳也给呦呦带来了礼物,只是今日呦呦在后面和赫连北辰读书,玉浮光就没人让人去叫他。
那日赫连北辰说气呦呦读书的事情,说不如先跟着他读书,反正他如今闲着也会死闲着,呦呦和他一起,他也能打发时间了。
玉浮光也是在询问过儿子之后才让他去跟着赫连北辰读书的,但是他又担心呦呦和赫连北辰牵扯过深,如果她们日后离开他会伤心的。
只是她想着或许也可以不离开,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今日礼王府妃也来了,她没有时间单独和离歌说话。
礼王妃婆媳来安王府的事情,府中其他的人也都得到了消息,有人在意,有人不在意。
“可知道礼王妃是因何而来?”
“说是来道歉的,云川院的那位昨日去礼王府参加宴会,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不该遇到的事情被吓着了,今日礼王妃偕同世子妃是来道歉的。”
西院这边一个小丫鬟跪在宁侧妃的面前,说着自己刚刚打探来的消息。这消息也是直到人走之后才打探来的。
“昨日礼王府的宴会可有发生什么事情?竟然能让礼王妃和世子妃携重礼而来道歉,想必不是小事情的。我们这位新王妃还真的是扫把星了,她好像是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出事情。”
宁侧妃斜躺在软榻上,还在享受着小丫鬟为她按摩腿。但是也不忘讽刺玉浮光,如果不是如今她被罚,也不用只能被困在后院里不能出去。
“这个不清楚,昨日王妃只带了花枝和红袖,那两个人的嘴,恐怕我们是撬不开了。”
说话的是坐在一边的嬷嬷,自从新王妃入府以来云川院就如铁桶一般,他们的人根本进不去,打探不到丝毫的消息。
“云川院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个,既然她们两人的嘴巴撬不开,那就找能撬开的,总有能撬开嘴巴的人。我就不相信了云川院还真的就固若金汤了。云川院前几日刚换的大夫怎么说?”
王妃请来新大夫的第一次她就知道了,也已经让人去调查大夫的身份了。
“新来的大夫说王爷的病他治不了,但是王府想让他在试一试,所以他回去想办法去了。”
“这也不是第一个大夫说治不了吧,外面的大夫还能有太医的医术高明。一个太医都断定没救的人,已经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
“只是有些人似乎是不太死心。等她多请几个大夫得到同样的答复,她就会死心了。想办法弄点药渣回来,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了。”
“是,太妃。”
太妃可见她的野心。
对于西院的事情玉浮光是不知道的,午饭之后她带着自己的儿子外出了,她如果一直都待在王府里不出去,如何才能引蛇出洞?
她也答应过儿子来到了帝都之后会带他出去玩儿,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呦呦大多数的时间内都是困在王府里,也该带他出去走走了。
玉浮光带着儿子出去玩,没有带太多的人,只带了红秀和青衫,外加一个兼职赶马车的小智。
“王爷,王妃带着小公子出去了,王妃没有带侍卫,只带着两个丫鬟和小公子的随从。”
沉北从外面进来,抱拳冲着赫连北辰说着。
“知道了,她不带人大概是故意的,所以我们也就当时不知道了。暗中可安排人照料着?之前让你们去查玉家的事情可有什么消息?”
“我们的人去了玉将军的老家,找到他们村的村长了解到,玉将军的父亲带着幼年的玉将军逃难来到他们村庄的。那时候的玉老爷好像已经是秀才了,为了糊养家糊口就在村里开了一间私塾,教授本村和附近村中的孩子启蒙。束脩很便宜,也有用家中其他的东西抵束脩的。”
“玉家只有一个买来的老仆照顾他们父子的衣食起居,最初的日子也只是勉强可以过下去而已。因为玉将军的父亲要一边教书一边备考,等他考取举人之后家中的日子才好过。”
“家中日子好了之后,幼年的玉将军就被送去了他们镇上的一家武馆习武。然后十几岁的时候就独自离家去了边关。之后多年他没有再回到村中,村中的人说他每年都会往家中送些银两给父亲。如果不是每年都给家里送银子,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死在外面了,毕竟离家的时候他是一个孩子。”
“唯一的儿子常年不回家,村中的老人觉得举人老爷一个人过有些孤单,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太可怜了。所以村中有好事的人就为他,介绍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寡母。就是如今的将军府的那位老夫人,她当时嫁人的时候就带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但是村中老人还有另外一个说法,说是那个寡妇设计了玉老爷子,要不然以玉老爷的条件,完全可以娶更好的。没必要平白无故的帮人家养儿子,日后还要分自己儿子的家产。”
“你们就打探来了这些消息,我是让你们去打探有关玉孤痕将军的消息,不是让你们去打探这些家长里短的,并且没有用的东西。”
赫连北辰听完沉北的话,脸上不太好看,毕竟这些都没有用。而且有关玉家的事情他之前多少特听过一切。
“王爷恕罪,实在是因为关于将军的消息,村中人知道的并不多。他们说玉将军自幼的性子就独,不和村中孩子往来。等进了武馆学艺之后,村中人也很少能见到他。就连他十几岁离家,都是村民从玉家老仆哪里无意间听到的。”
“后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当了大官,把自己的父亲从村子里也接走了,之后他们父子两个还有那继室一家他们也就再也没回过村子。”
“知道现在村子的村民甚至都不知道,玉老爷和玉将军府已经去世的消息。村子里玉家的老屋都已经荒废太久了。”
其实沉北收到手下人传来的消息的时候,他也觉得这样的消息没用,当时有没有用他觉得应该是主子决断所以硬着头皮劝说了,
“村民不知道,或许是如今将军府的人并没有把他们去世的消息传回村子里。毕竟他们一家还想要在将军府里生活。还还没有其他的?”
“没有了,属下的人就只打探到了这些消息。不对,还有一件事情。说是当年玉将军往返村子和镇子上习武的时候,都是玉老爷亲自接送,而且是风雨无阻。这明明是那位老仆就可以做的事情,但是每次都是玉老爷亲自去,而且还有人看见过玉老爷是先下车掀着帘子等着“儿子”下车。”
“那人说没想到玉老爷堂堂一个举人老爷,竟然也是这么娇惯儿子。但是他也只看了那一次,他又觉得有可能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他当日就觉得玉举人对待儿子不像是在对待儿子,像是在对待就家中长辈。”
“不过村子里好像有不少妇人都是如此娇宠儿子,把儿子当做家中的“小祖宗”对待,所以他又觉得是正常情况。”
沉北说完之后站在一边。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如果那人没有看错,而看的是事实就是如此,你觉得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让一个父亲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子?”
赫连北辰突然将就想到了一个原因,只是他觉得有些荒唐了。
如果仔细想想,当年的玉孤痕“父子”他们是在为了躲避什么仇人,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假扮成父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有真如他刚才的闪念想到的那样,玉孤痕将军是主,他所谓的父亲才是仆。他们不是“父子”而是伪装“父子”的主仆。那,那个人看到不合理的地方,也就解释的通了。
那玉孤痕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寻根溯源也只能找到了那个村子,在那之前似乎就没有有关他们父子的消息了。
玉老爷可以考取举人,想必是有籍贯的。
“既然村子里只有这消息,那有关于玉老爷的来历,你们可有查清楚。他考取秀才的原籍可有人去找过?”
“去找过了,但是玉老爷的原籍是在一
座大山里中,但是那个村子却在他考取秀才的那一年,因为一场天灾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死了,活下来的也已经四处出逃了,根本就已经找不到其他人来证实他的身份。只有县衙的户籍证明,但是这个是可以作假的。”
“所以你们的线索到此就断了?”
“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起来吧,这其实也不愿你们,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们现在突然间查起的确是有些难度。但是下不为例,你去亲自盯着礼王府的事情。”
“是,属下这次一定完成任务。”
此时的玉浮光带着儿子在城中的街道上逛着玩,遇到感兴趣的铺子会停下来到处看看,和自己心意的东西也会买下来。
一条街没逛完,马车上都已经放了不少的东西了。
“这个小哨子看着好精致,是个陶土的。娘亲,我要买了给狗蛋送回去,他一定很喜欢。”
呦呦站在一个摊位上手中拿着一个,陶土捏成的灰色的小鸟造型的哨子。
怎么多年他因为经常下山和山下村子里的孩子一起玩耍,也有几个好伙伴。他们虽然日后未必再见,但是他却想着他们的。
“那你买就是了。就买一个够吗,要不然多买几个吧?”
“就买一个就好了,这要是买的多了,他一定就不觉得珍贵了。等会儿我在买些其他的东西给其他人。狗蛋的泥哨子,二丫的珠花,栓子的弹弓,还有我还答应小乐送给他书,娘亲晚点陪着我去书斋看看吧?”
“好,今日你想去那里娘亲都陪着你。没想到你的朋友倒是比娘亲多了,改日娘亲飞鸽穿书看看你师祖回山里没有,到时候让你师祖帮你到村子里去。”
“对了,我还要给师祖买个新的酒壶,师祖的那个酒壶都要漏酒了。”
呦呦一拍脑袋想起重要的事情,之前在表哥他们回江南的时候他就想给师祖买个酒壶,但是娘亲说师祖没有回山,找不到人的。
“你先买着吧,我们不再山上,你师祖有可能有行踪缥缈了找不到人了。”
师父原本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几年因为他们母子才回一直留在山上,又或者是因为他们母子在山上,师父有了人陪伴,不再是孤寡之人了。
“那回去我们就给师祖写信,我们看看师祖在哪里。师祖也是的,这都好几个月过去了,也不给我写信,难道是不想我吗?我给他写了好几封信,他都不回我的。师祖还说最疼的就是我了,骗人!”
“呦呦,师祖才不会骗你呢,你的书信都是寄往山上的,大概你师祖一直都没有回到山上,所以才没有看的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