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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勾起易中海的小心思
“啪。”
一个饭盒落在李茂的身边。
只是一震，一股浓郁的肉香就缠绕在李茂的鼻翼之间。
两个白面馍馍，下面压着几片油光光的肥肉，外加沾满了菜汤的土豆丝。
“师傅，菜给您打好了。”
一个三十出头的精装汉子笑了笑，将饭盒推到易中海的面前。
咱们可是工人，是国家工业的脊梁！可不能因为某个人没有规矩，在外面就坏了咱们轧钢厂所有工人的名声！”
事关他八级工的头衔，事关他的荣誉。
贾东旭抬起头，一双眼睛已经被心底的怒火给烧的通红。
震惊的起身，抬手就要拽着李茂去厂办。
说着，易中海就把自己的饭盒盖上。
这种事情并不算稀奇。
李茂的声音不算大。
易师傅，你这样让我很怀疑你的水准啊！”
身为你爹的好友，身为你的师傅，身为院里的大爷，我觉的，你有必要为了之前的莽撞，给李茂好好道个歉。”
看着犹豫不决的贾东旭，易中海的眼睛刷的一下就眯了起来：
这吃饭的手艺，跟你上学不一样。
在这种大基数的分摊下，易中海的压榨也就没有那么明显。
感知到周围工友视线的不对劲，色厉内苒，中看不中用的贾东旭一下子就乱了阵脚。
有些面子功夫，这时候还是可以放一放的。
李茂偏了偏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是么？每天都要来这么一出啊。
都是千年的狐狸，易中海哪里听不出李茂这话语中的揶揄。
可被李茂这么一提，忽然也就觉得好像真就是这么一回事。
当着易中海还有一群师兄弟的面，贾东旭愤恨不甘的垂下头，转身端起自己的饭盒，闷声闷气的离开。
我可是八级工！李茂啊，你懂什么是八级工么？
“行吧，虽然我知道贾东旭你这道歉，心不甘情不愿的。
“车间？
我可没有进车间。我进的是宣传科，干的是放映员。就为了这，柱子还要白请我吃一顿带肉的。
李茂你跟我走，我带你去找杨厂长！只要当着厂长的面把这话说开，看在我的面子上，厂长一定不会为难你！”
贾东旭涨红着脸，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工服，就这说话的工夫，手中溢出的汗水，已经把攥的邹巴巴的衣角给浸湿。
在他的考察的人之中，目前也只有贾东旭和傻柱两个人比较靠前。
就好像他手底下没有高等级的徒弟，全是他们的天赋不行一样。
什么叫又当又立。
别说今天被讥讽了一顿。
“对对不起.”
不等李茂开口，又开始说起其他的事情：
这话一出，易中海当场就有些卡壳。
李茂挑了挑眉，看着贾东旭抖动的背影，意有所指。
可不知道怎么的，看着易中海那一双眯起来的眼睛，贾东旭打心底里发颤。
然而不等他说话，就被易中海给呵斥打断：
“东旭！这没你的事了，赶紧吃饭，吃完饭回车间练习！李茂说的对，是我平时工作太忙，放松了对你的管教。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京都人爱面子，身为工人，他们也有着自己的骄傲。
你没看到我面前都没有饭盒么？
那就是被柱子给拿去了。
“你”
之前的时候还没有觉得，只认为贾东旭这人小家子气，拿不上台面。
在强调集体荣誉的现在，一只老鼠，那真的是能坏了一锅汤。
我觉得，易师傅都有教导的资格。
“我看你这一身工服？已经入职了？进的什么工种？
要不要跟东旭一起，到我门下学艺？
等到那群五大三粗的工友散开。
“现在东旭也走了，可以说说你到底进了哪个车间了吧？”
怎么说都不听啊。”
迄今为止手底下带出来，等级最高的也不过是五级钳工。
看在都是一个院的份上，我肯定真心实意的教你。”
实在是啊，我这门手艺，您还真教不了。”
贾东旭激荡的内心，并没有引起易中海的共鸣。
这事易中海心里知道，可当着李茂的面，他却不能承认：
“呵呵，李茂你从学校出来，就来到了咱们轧钢厂，不知道这里面的问题。
一把荡开对方想拽自己胳膊的手，双手环抱：
“不是？我说易师傅这话有些过分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只是小学毕业吧？
你一个小学毕业的工人，就懂我们高中生能在学校里学到什么了？
易中海张了张嘴，说不上是褒奖还是贬低。
这么一想，周围工友的情绪立马就有些不对。
难不成以前都是装的？
现在没人管了，这才暴露出本性？
想到这一茬，易中海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顿，眯着眼睛审视的看着李茂的同时，心中默不作声的提高了一丝警惕。
那易师傅伱的教学水平一定是咱们轧钢厂独一档的吧？
要不是教学水平高超，我想也不能获得这么多工友的拥趸吧。”
他是个心眼比鸡还小的人，这会逮着机会，可不得提高声音，放肆的吸引工友的注意力，狠狠的打击李茂。
易中海这才转过脸，挂着一幅和煦的笑容。
但是私下里嘛，嘿嘿，反正李茂的记忆中，许大茂这孙贼可没少往外放流言蜚语。
“不错，不错，看来生活才是最好的老师，你看看你之前，再看看你现在。
放到平时，考虑到一些因素，易中海大多都会故作公正的拉一拉偏架。
“原来是这样。”
易中海低沉着声音，一边漫不经心的吃着饭，一边好似闲聊一般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抛开他刻意藏一手的习惯不谈。
这声音不算高，语气也不算严肃。
易中海没有开口，哪里有他贾东旭插话的份？
这就好比家里的长辈在搭话，甭管氛围如何，在还没有撕破脸之前，一个晚辈没有规矩的上前挑衅，这丢的是谁的脸，都不用多说。
见着挑事的人没了身影，一群工友也没了看笑话的心情，一个个的转过身，去扒拉自己的饭菜。
易中海笑眯眯的说着。
想拿他当筏子表现自己，那还要看李茂给不给易中海这个机会。
说出这般讥讽话语的是贾东旭。
李茂故作诧异，遥望着隔壁桌子上，背对着自己的贾东旭，神态自若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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